铁路调车员每天都要在列车上爬上爬下，被称为“列车蜘蛛人”。《东江时报》记者刘挺 摄
■《东江时报》记者刘挺通讯员万毅蕾
春运临近，惠州火车站的铁路员工们格外繁忙。在他们之中，有一个工种叫铁路调车员，组织列车箱（俗称车皮）顺利在铁轨上对接，是他们的工作之一。因为这种工作要在列车上爬上爬下，加上环境恶劣，他们也被称为“列车蜘蛛人”。
一年大部分时间须穿着厚厚调车服
日前，记者来到惠州铁路货场。货场有6排仓库，每排仓库间隔两三百米，中间建有铁轨。每天都有数十趟货运列车通过这些铁轨。
田野今年26岁，四川人，在惠州火车站做调车员已经3年多，长相清秀，皮肤黝黑。和所有调车员一样，一年之中，田野大部分时间都必须穿着厚厚的调车服，与铁轨之上的列车打交道。
“减速减速……停车停车……连接连接……”在采访当中，田野手中的对讲机里不时传来这样的术语。田野解释，组织装有货物的列车在铁轨上进行对位、甩挂、专线、编组等程序是他们的作业。
每天提着10公斤重铁鞋走几公里
当日上午10时许，一辆被火车头推着前进的货车箱进入6号仓库的铁轨。田野通过对讲机与同事对接车厢进仓信息。当货车箱顺利在铁轨上停稳当，火车头慢慢驶离后，田野又轻盈地爬上列车车厢顶部，迅速拧紧防滑阀，并从不远处拖来一只铁鞋，塞在车厢后的铁轨上，防止车厢后溜。这种有条“铁尾巴”的防滑铁鞋，重约10公斤，记者提着走没几分钟就开始流汗。
调车员们每天都要提着铁鞋在货场周边行走，少则一天要走好几公里，多则十多公里。“习惯了就不会累。”田野说，一年之中最辛苦的是在夏天和冬天。夏天车皮、轨道表面气温四五十摄氏度，仍然要穿着调车服在太阳底下作业。到了冬天，深夜寒风呼啸而来，即使穿上毛衣毛裤，还是会浑身刺骨。
主管运转的站长古志锋说：“调车工作十分辛苦，一般只能年轻人干，中年人干不动。每天工作，调车员都要在车皮上爬上爬下，在货运线上来来回回，常常一个月要磨破数对手套。”
和铁轨车皮往来没有太多业余生活
田野他们的宿舍里面只有3件套——— 简单的床、桌子和椅子，很难相信这里住着的都是80后、90后的年轻人。像田野这样的年轻人这里还有十几个，他们大部分来自广东、湖南和四川，都是在铁路大中专院校毕业后来到这里。他们的生活很简单，每天就和铁轨、车皮往来，没有太多的业余生活。他们说这里就像军营，虽然工作辛苦，但是大家都像兄弟，快乐过每一天。